他說,自己從貴陽中醫(yī)學院畢業(yè)后進入遵義市務川仡佬族苗族自治縣人民醫(yī)院工作,表現(xiàn)突出,33歲就當了院長。
自從1992年調到原遵義市衛(wèi)生學校工作后,他就再沒去醫(yī)院坐診了。他說,如果我去醫(yī)院坐診,患者都不愿走的。
但他常年在辦公室進行“免費義診”,“最多一天看20多個病人”!八麄兌贾涝谡n間來找我”。
記者在申惠鵬的辦公室采訪的兩個小時內,有兩名患者前來求診。遵義五中的王姓女教師說,“申醫(yī)生很有名。”
記者在貴州省衛(wèi)生廳的網站上查到了申惠鵬的名字,證實其確實擁有《執(zhí)業(yè)醫(yī)師資格證》。
申惠鵬說,盡管正高職稱對50歲以上、中醫(yī)專業(yè)的申報者未做外語和電腦的要求,但自己懂三門外語:中學時學了俄語,大學學了英語,工作后為研究中醫(yī)又自學了日語,不過都是“支離破碎”。會使用電腦,“課件都是自己做的”,只是打字很慢。
他表示,自己沒有搶奪別人的勞動成果,在科研項目中與其他教師是合作關系。
但記者拿到的兩份手寫的“情況說明”說明了這種“合作”的起源。
一份是醫(yī)專教師伍明江寫的:
“我……于2007年申報省教育廳‘薏苡仁多糖對免疫功能的影響研究’課題。當年未獲得省教育廳資助。2008年上半年期間申惠鵬校長找我談話,后來談論課題問題,申校長問我:‘你的那個“薏苡仁多糖對免疫功能的影響研究”省教育廳批準沒有?’我說:‘沒有,資格審查沒通過!(對于這個課題,申校長參加2007年申報省教育廳之前學校學術委員會討論,知道我的這個課題),申校長說:‘你再整理一下,申報衛(wèi)生廳項目,我來負責。’當時我想領導開口了,能說‘不’嗎?我還回問申校長:‘衛(wèi)生廳項目好像報過了!’申校長說:‘沒事!’后來我把材料給了申校長!
另一份是該校教師宋家典寫的:
“我是遵義醫(yī)專教師宋家典,在2008年3月曾申報貴州省教育廳教改課題《探索大學德育教育與紅色教育相結合的新途徑》,未果。2008年9月14日,申惠鵬校長主動找我談話,要求把課題再審校上報,說:‘我來做申請負責人上報,一起合作,這樣申報成功的可能性大些!瘜τ谶@一提法,我有兩方面的考慮,一是自己的創(chuàng)意應該由自己負責完成,另一方面,課題要是申報成功,畢竟會有益于醫(yī)專的評估和課題的實現(xiàn)。最終,我把電子稿交給他,由他負責組織上報,做負責人,情況屬實,特此證明!
記者分別致電兩位教師,二人都證實了內容屬實。宋家典說,由于擔心影響不好,他已經主動到教育廳要求把立項取消了。
另一位被卷入到“職稱門”的教師吳慧娟作出的“情況說明”則與學術委員會的鑒定不一致。吳慧娟說,“刊于《貴陽中醫(yī)學院學報》第5期的文章《張仲景內科急癥證治析》系由申惠鵬老師撰寫原始手稿,經我修改和完善,完成電子版后聯(lián)合署名發(fā)表的!薄翱凇缎轮嗅t(yī)》2008年第10期的《朱丹溪郁病證治及其代表方探析》一文,與本人無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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