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宗憲真是伶牙俐齒,跟他在一起,我沒有說話的余地。王冠又是靚女,就顯得我是破舊的老車,拉不起來。 ”有“中國第一主持人”之稱的趙忠祥,在正式退休后“默默無聞”。而近日他卻重新出山,主持《舞林大會》,但是遭到了太太的反對。
新角色 我給他們增加一點花椒鹽
談到《舞林大會》的復出,趙忠祥說,是原來的央視導演袁德望牽的線!啊段枇执髸肺抑鞒滞暌院,報上登了很多,我都沒有想到。很多人問,‘您怎么這么大歲數(shù),又跳舞去了? ’主持這個娛樂節(jié)目,我太太就反對。我心里就想,我這個付出和我將來可能得到的是不是一個等號?人家叫了好,我也不見得就非常值得。但是我這人很講義氣,我既然答應你們了,就干幾場。 ”
而談到感想,趙忠祥不無幽默,“吳宗憲真是伶牙俐齒,跟他在一起,我沒有說話的余地。王冠又是靚女,就顯得我是破舊的老車,拉不起來。于是我增加一點調(diào)味劑,就是知識,比如說跳探戈,沒人知道跳探戈這么一轉頭是什么意思,我知道。我能給他們增加這么一點花椒鹽就可以了。 ”
趙忠祥同時表達了對當下娛樂節(jié)目的看法:“我始終認為娛樂節(jié)目,知識性是第一位的,F(xiàn)在有的創(chuàng)作者把趣味性放在第一位,甚至放在唯一的位置,‘娛樂至死’,因而有一些節(jié)目就難免流俗,甚至低俗。你怎么知道人民不需要知識,因而要一味地逗樂呢?這樣的節(jié)目我不看的。雖然我不看不等于別人不看,但是我們不應該忘記電視、廣播所能夠起到的教育和教益的作用。如果我們放棄了這樣的職能,那是不對的,放棄了我們應負的時代責任。正如有審美疲勞之說,單純娛樂也會令人厭煩,所以許多娛樂欄目收視率一再下降。 ”
聊經(jīng)歷 央視還在超負荷地用我
談到在央視工作的經(jīng)歷,趙忠祥說并不是人們想象的優(yōu)越感:“我是1960年2月參加中央電視臺工作的。我在自己的崗位上兢兢業(yè)業(yè)、勤勤懇懇工作,出鏡很多,差不多天天都出現(xiàn)在熒屏上。我那個時候幾乎足不出戶,我挺用功的。后來有一天我走到大街上,我希望會得到當時所有明星能得到的禮遇,但是沒有人認識我,因為那個時候中國只有上千臺黑白電視機,能看到電視那是得天獨厚,他們能看我一眼,那算我的造化,那時幾乎沒有人認識我。 ”
而且趙忠祥坦言,現(xiàn)在自己也沒有真正退休!巴诵莶灰馕吨x開電視,我還在做《人與自然》和《動物世界》,所以我還在央視干著,央視沒拿我當老人,仍當壯小伙子使。我在災區(qū)跑了1500多里。我不是自我表揚,而是央視還在超負荷地用我,不是說沒有用我。 ”
話春晚 不會“聯(lián)歡”只會“狂歡”
作為擔任過多屆央視春晚主持人的趙忠祥,顯然對目前的春晚有自己的看法!拔艺J為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有個最重要的元素是不可忽略的,這個最重要的元素就是聯(lián)歡,聯(lián)歡也就是互動。我大膽地說一下,1983年、1984年的春節(jié)晚會值得所有后來人反復觀看,有張明敏唱的《我的中國心》、李谷一唱的《難忘今宵》,它有著一種互動。而互動的源頭在1962年,中央電視臺曾經(jīng)辦過兩次《笑的晚會》,它的喜劇元素是今天很難超越的。春節(jié)晚會很自然地就繼承了當時茶座的形式,盡管它是一種表現(xiàn)形式,但它畢竟有了互動這個重要元素,這是我們早年春晚能夠感動人之處。藝術要感動人,只是一味激動人,那是革命,藝術是需要感動的,不是一味地狂歡。 ”
趙忠祥認為,現(xiàn)在的春晚場面太注重形式。“燈光閃爍,音響震耳,人員眾多,主持人有時好像在T形臺表演服裝似的,一個晚上換了七八套,有那個必要嗎?我們春晚不是巴西的狂歡節(jié),要細細地分辨,多一些打動人心的親情的元素。還要體現(xiàn)惜物、節(jié)約,鋪張、奢華,永遠不值得提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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